迎春是贾府的二小姐,是个“和蔼可亲”的姑娘。她沉默寡言,柔弱善良,人称“代木”。
她的身体素质不错:皮肤略显丰腴,身材也不错。与黛玉不同的是,她天生“虚”,需要常年服药。
性格方面,她安静温顺,善良大方,不斤斤计较。然而,这个一个温柔的女孩在婚礼后不久就去世了,葬礼“草草收场”。
一个有父母和哥嫂的官僚小姐,最后就这个了。除了她自己的懦弱,她最亲近的家人其实没有一个为她出头的。从某种意义上说,她是最孤独的女孩。
自私昏庸的父亲。贾赦是郭蓉府的长子,迎春的父亲。他是迎春早逝的间接“刽子手”。他为了五千两银子,为了和孙家攀点关系,不惜把自己的女儿推进火坑。
弟弟贾政在春节结婚前,几次试图劝阻。贾家抄时,贾政愤慨地说:“那门亲事,本来就是哥哥的错配,侄女儿的罪已经受够了。”
她父亲被革职前,她闹得最大的不是升官发财,而是六十多岁想把母亲身边最得力的俏丫鬟鸳鸯收为妾,被害的鸳鸯要在众人面前剪头发,气得贾家大怒,弄得贾家飞狗跳。
不仅如此,贾琏知道他的媳妇王熙凤是冯辣椒的醋坛子,就把尤二姐偷了来作妾,又把贾琏身边的丫鬟给了他作妾。这是一个多么奇妙而昏庸的父亲啊,甚至让人目瞪口呆!
冷血无知的母亲。迎春是贾赦的私生女,说邢夫人是迎春的母亲,其实是她的继母。邢夫人是府的大儿媳妇,这辈子都没生过孩子。
都说女儿是母亲的贴身小棉袄。面对这件现成的“小棉袄”,没有什么可炫耀的邢夫人,并不关心和依赖对方,而是视若无睹。
迎春还没结婚,凤钗就被奶妈偷走了。她不但没有为怯懦的迎春收拾气氛,反而讽刺说她也是未婚女子,只是不如探春,还和她拉开了距离:反倒是我无儿无女,一辈子干干净净,逗不得人笑。
迎春婚后第一次回家求助,就在王夫人家诉苦。王夫人劝了半天,安慰了半天,邢夫人:我也没管,也没求她夫妻和睦,家务也麻烦,只是正视她的感受。
迎春被孙带走后,王夫人作为迎春的姨母,对迎春的遭遇“实在伤心,在房中叹息”。邢夫人作为后妈,“似无此事”。
不在乎的姐夫。贾琏是迎春的同父异母兄弟,王熙凤是迎春的嫂子。但在《红楼梦》中,贾琏和迎春的交往情节很少,贾琏早就把这个妹妹当成了空气。
我们可以听听邢夫人在春节凤钗走失时说的话:永远是你的好哥哥好嫂子,一对骄傲的夫妻,连先生和冯奶奶,遮天蔽日,体贴入微,却一点都不在乎这个妹妹。
可见,如果大姑关心春节,支持她,奶妈是不敢偷她的凤钗的。如果哥嫂关心迎春,支持她,迎春就不会在婆家受虐待。
无能为力的奶奶。在迎春结婚的问题上,贾作为一个老奶奶,是知道底细的。“我心里不太喜欢,想阻止也怕听不进去。儿女们的事都是天意使然。况且他是亲爸爸,何苦呢?我只说认识三个字,绰绰有余。”
贾母年纪大了,再说迎春是未婚少女,又没有聪明的探春可爱,不想“脱困”,只能顺其自然。
一个残忍而势利的丈夫。迎春的婆家,祖上是宁国府和郭蓉府的弟子,只是羡慕荣宁府的权势,有不能了结的事才拜他们。他们不是诗和礼的起源,所以他们是一个势利的家庭。
于是,贾被革职后,丈夫不许迎春回家探望父亲。“我想来这里见他,但他阻止了我。说自己倒霉,就别往身上弄。”
不仅如此,不但不帮岳父找关系说情,还派人去找贾政,要求贾原谅所欠的五千两银子,连其他前来帮忙的朋友也看不过去。”所有的人都冷笑道,人们说要亲孙绍祖混账,确实有些过了。现在公公抄了家,不找他帮忙照顾,就催着要钱,实在不像话。”直到贾政重新走马上任,迎春才在宝钗生日那天回来,可见他的势利。
另外,孙绍祖是一个野蛮的好色之徒。他是一个战士,“生来就有魁梧的外貌和强壮的体格”,“好色,嗜赌,嗜酒……”。懦弱老实的迎春怎么可能是她的对手?尤其是贾赦被革职后,不把迎春当人看,经常“把她打一顿,放在隔壁睡”。而且连“痰堵,他们不叫医生”让其病死,连丧事都“草草收场”。
为他的不幸而悲伤,为他的无可争辩而愤怒。迎春一味的懦弱,一味的不争,一味的悲观,一味的隐忍,终于使黄金闺房花柳的品质,在中山狼成功的实践下,早早的“一担去”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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